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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源阴沉地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和视频，他只有那么一次中招，没想到竟然被傅晶那个女人知道了，不用想，她那里肯定也会有其他的备份。
他的手紧紧地攥着，看着手机突然问道：“老蔡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老蔡紧张地握紧方向盘，“老板，这会不会太冒险了，万一她真的出事了怎么办，警察会查到我们身上的。”
赵源听了这话冷冷地抬头，“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做？”
“没有没有！”老蔡急忙摇头，“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做过手脚了，但是……这事雪总还……”
赵源笑了一下，“老蔡，你从大姐那边来我这多久了？”
“嗯……得四……四五年了吧……”老蔡结结巴巴地回答。
“哦，都这么久了。”赵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，声音突然阴沉了起来，“那么都这么久了，难道你都不知道是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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